掂起脚尖,轻轻地跳舞,不要吵醒花儿的刺,它们会刺破夜莺的喉咙.春天叫春的猫儿绵软油腻的叫声,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在哭闹,两者没有不同,特定的时间一到,他们又将着迷于其他事物,旧玩具从12楼闭着眼睛掉下,恐惧与眼泪毫无用处,他们不再爱你,所以不要跳舞给他们看.
黑暗中的舞者,琉璃做的娃娃,精致但是脆弱.指针指向十二点,清醒吧灰姑娘,你该回家了.扫把累了,巫婆一号只能坐在水泥烟囱的顶端,看起来像滑稽的乌鸦.
嘎嘎嘎嘎,乌鸦笑着飞过,黑色的羽毛飘啊飘.
也就随便说说话.
现在夏天不是到了么,我在社区发言现在都是要用季节交替或特殊日子做借口的.
我们这里每天都疯了似的下雨,出太阳也下,那水珠子滴答滴答跌的透亮,还色彩斑斓的,可漂亮.
但是多数时候还是猛然一阵倾盆的哗啦啦,看到街上好多漂亮女子衣服湿透得一塌糊涂,老天爷看了大概也和街上的猥琐男一样心神荡漾吧.
今年大概下游又得发洪水,现在形势一片大好,不知道那小三峡扛不扛的住.
我有时候就在想啊啥时候淹到我家门口可好.多好玩儿啊.
可是这地儿是宜宾,我家在7楼,真要到那时候,怕是大半个中国都没咯.
只有接受谎言,
才可以面对理想微笑,
这个世界是黑白的,
而内里的颜色是七彩的,
闪烁着金子一样的光泽,
闪烁着灵魂一样的光泽,
人来人往,
人来人往,
都只是想
在别人的世界里穿行,
最好能带走些什么,
最好能留下点儿什么,
是什么呢?
热情地打工,又接了一些模特的工作,前些天一直在到处跑场子,晕车还好,毕竟我不晕钱啊是吧.不过我一直尽量不要让钱影响到我的价值观.
让它占据我的价值观,人活着就会没有意义了.
错了,应该是意思.
昨天化装晚宴上一个打扮的似亚当的男人(就是只有在下身粘了几片树叶)得到当晚男士组的冠军,我的欧洲宫廷贵妇的造型拿到了女士组的第二名,不错了都.
我只跟第一名差两票,还是挺可惜.
那亚当在领奖台上和我对笑.大概是因为我身上的布片儿比他多出20倍以上的关系,让丫的有互补的亲切感.
发觉啊一个人要是想多了就会疼.
针对最大程度就两个人来说友情就是一个人加另一个人.
爱情就是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.
亲情就是两个老人.
何必要搞那么复杂那么是非.
如果把责任全推到一个人身上那是不公平的.
珠子掉落一地,哗啦啦,王后哭了.她分不清哪颗是宝玉哪颗是石头.贪婪的人们啊,欲望蒙住了双眼.魔术师使用障眼法,从帽子里拿出一只兔子,傻瓜们在拍手.
控制别人的灵魂很容易,只要抓住他们身体里的小兔子.小兔子眼睛红红的,到处蹦跳,猎人们悄悄举起了枪.
砰!
兔子的脑浆溅到喉咙深处,可人们不约而同地吞了口唾沫,淹死了它.
故事结束,幕布拉下.曲未央,人未央,夜未央.
皮之不存,毛将安附.
我好悲伤啊,
这个世界是那么不理想,
可是我停不下来,
我必须抓住点儿什么,
必须有一些东西支撑着我,
让我与生活战斗,
渴望纯洁的理想,
还有简单而平淡的行走在路上,
一颗子弹,打中了我的胸膛,
我无法像鱼儿一样飞翔,
我无法像鸟儿一样游淌,
我含泪而笑,
只有在这样的时刻里,
我如若天使.
酒吧里换了一个脱衣舞娘.非常漂亮,红色的网眼袜套着黑色的皮质内裤,上衣也是皮质的小比基尼,在场所有男性生物跟着她的金黄色头发一起摇,舞娘脱袜子和内衣的时候,我听到了男人们喉咙里吞口水的统一声音.
那一声"咕嘟"真的可爱极了.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是为了这一声咕嘟而来的.
多可爱的世界不是么.
最近被一个人的一句话所感动.那个人说,在梦里我会用好多好多的铁链和皮带绑住阳光,为了不让它溜走.
他很悲伤.
看过那人的照片,悲伤把他的皮肤染得苍白苍白的,像一张病人的脸.
可是我还是很感动啊,我不需要用这么残酷的手段绑住阳光,守着就够了.哥们儿,现在是夏天,不用绑了,一起晒晒太阳吧.
想这么说可是我怕那张病人般的脸.
诗人般的脸.
让我想起<苏州河>里美美对拿着摄相机的"我"说"你爱我吗?"
"会."
"如果我不见了,你会到处找我吗?"
"会."
"会一直找吗?"
"会."
"会一直找到死吗?"
"……会."
"你撒谎."
一直以来我认为这是周迅演的最好的一部片子,周迅饰演的美美和牡丹,笑魇如花,没有修饰的脸颊,也是苍白苍白的.
听陀思妥耶夫斯基说承受苦难的意义,他说出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:"我只担心一件事,就是怕我配不上我所受的苦难."
一个人通过承受苦难而获得的精神价值是一笔特殊的财富,由于它来之不易,就不会轻易丧失.我的人生曾经就像是一面满是涂鸦的墙壁,当我为此而受到惩罚后,神对我说我要相信信仰的力量,于是我便决心依盼信仰,我尝试着努力去清洁那面满是涂鸦的墙壁,希望能够恢复到如最初般的洁净.但是我一再努力却总抹不掉往日留下的污渍,但我不怪上帝,发生过的毕竟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.
所以即使是无法摆脱的必须要你背负的东西,也是一笔财富,当我们带着这笔财富继续生活的时候,我们对生活的体验都会有一种更加深刻的底蕴.
总而言之我不想神因为制造了我而在后悔.
一片空白.
那空白是人格里的缺失,
是用洗衣机粗暴拧绞的白衬衫.
与空白抗争.
那抗争是信念,
是纯洁的眼泪和狂热的嘶吼,
是在白衬衫上滴下的一滴黑色墨水.
以前一直,现在也一直很喜欢天空,也就顺带很喜欢云彩,以为那东西摸起来肯定像棉花糖,软软呼呼的,还有一丝丝甜.
他从青藏高原上活着回来,打破了我这个维持了十几年的美好幻想.他跟我说他以前也像我那么想.他跟我说其实真正的云像雾一样.他跟我说而且伸出手去抓也是一把空的,什么都没有.
可恶呀可恶呀,这个可恶的成年人.
他似乎一直以打破我各种天真纯洁的想法为乐,然后呢,让我变成他那样儿吧,接受残酷现实的社会和千篇一律的生活,变成一个成熟的成年人吧.
我呸.
等着瞧好了.
跳房子,咿咿呀呀,楼顶上疯长的葡萄,汽车没有嘴巴,风筝,好多风筝,打碎瓦片了,鸡飞狗跳,烤玉米的香味漫到三楼,妖怪会在11点以后抓小孩子煮着吃掉,大街上穿裙子的男人,查理是天使,出发,飞吧飞吧女巫一号,扫把断掉也不要紧,这是多么奇怪的城市呀! |